那天晚上,本来只是朋友间的一场普通聚会。地点是阿伟家,老式的洋房,二楼的客厅,昏黄的吊灯下摆着一张圆桌。对于我们来说,扑克只是个消遣,真正让气氛升温的是喝酒和胡闹。有人提议,“打牌输的要做十个开合跳!”于是,所谓的剧烈运动打扑克就这么开始了。
起初一切都很轻松,笑声和扑克牌的翻动声交织成一首奇怪的夜曲。每次有人输掉一局,就在客厅中间蹦跳,伴着酒意,动作笨拙而滑稽。但到了深夜,情况却变得令人不安。
我记得那时阿伟突然停下了动作,愣愣地盯着窗口。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窗外是一片漆黑的院子——除了一个缓缓移动的影子。它像人,却又过于瘦长,动作缓慢而扭曲,仿佛关节不正常地弯曲着。窗玻璃上反射的灯光让我们无法看清细节,但那种被盯着的寒意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节奏。
更诡的是——我们随后发现牌桌上的牌局不对劲。刚才我明明放在桌上的一张红心 K 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陌生的旧扑克牌,纸面发黄,角落泛卷,上面印着陌生的符号。没人承认自己动过那张牌,甚至阿伟的家里没有这样款式的扑克牌。
就在我们陷入疑惑时,院子里的那个影子突然贴近窗,仿佛要探进来。一阵冷风卷入客厅,扑克牌全部被吹起,落在地上乱作一团。阿伟猛地拉上窗帘,我们假装若无其事地收拾牌,却谁都再不愿继续游戏。
后来我们才听说,阿伟家的洋房在几十年前曾闹过一起奇怪的事件——有人在玩牌时猝死,手里还握着一张不同款式的扑克牌。那天夜里的那张古怪卡牌,至今放在阿伟家的抽屉里,我们谁也不敢去看。
这件事之后,我们再也没尝试过所谓的“剧烈运动打扑克”。只要有人提起,我总会想起那窗外的影子,以及那张不属于我们的扑克牌。它仿佛还在等着,等某一天游戏再次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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